歌功颂德的事，很多人都会做，但她不是其中一个。

符媛儿知道，A市商业帝国中最年轻的大佬，曾经在酒会上见过。

程奕鸣！

子卿不是说她要出国吗？

一个但凡智商在线的人，都不会用自己常用的手机号去干这件事。

当她回到病房，她诧异的发现，程子同来了。

她怎么也没料到，他会带她来公司……他的几个助理都在会议室等着他呢，就像电话里说的，没有他在，底价确定不下来。

车子在街边停下，从这个角度，可以看到符媛儿住的公寓。

晚上，她借着游泳的时间，趴在泳池边给严妍打电话。

“我都到门口了，干嘛还去外边等你！”

“于律师，等一下。”符媛儿叫住她。

疑惑间，他的社交软件收到一个消息，对方头像赫然是于翎飞。

当她赶到咖啡馆外时，已经是凌晨两点多。

程木樱躲在暗处，拿着手机浏览从网上找到的季森卓的图片，和他的车子型号，以及车牌号码。

“看不出来，你还挺有同情心。”上车后，符媛儿忍不住说道。

“这是命令。”他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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