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,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,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,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:
萧芸芸的哭腔透着窒息的沙哑,沈越川察觉到她难受,这才离开她的双唇,滚烫的吻落到她的唇角上,脸颊上……
“哎,芸芸啊。”萧国山的声音有些颤抖,“爸爸听到了。”
“林知夏,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说,“这件事,你敢泄露半分,我会让你付出比芸芸现在更大的代价。”
许佑宁看着穆司爵,感觉到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板一直蔓延到背脊。
萧芸芸吃痛的缩回手,沈越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,“啪”一声关了煤气灶,把萧芸芸拖到水池前,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刷她被烫得发红的地方。
穆司爵的声音也恢复了一贯的冷峻寒厉: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?”
难怪萧芸芸执意不找他们帮忙,就像她最无助的时候会想到陆薄言一样,这种时候,萧芸芸最希望看到的援手,应该是沈越川的。
“……”
昨天沈越川倒下来的那一刻,简直是她的噩梦。
秦韩满不在乎的吐槽:“沈越川被开除又不会影响到你。”
她希望这一切尽快结束,却又感觉到,这一切永远不会结束了……
康瑞城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生气,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,拉着她上二楼,将她推进房间,反锁上门。
萧芸芸也不知道自己愣了多久,也许只有一分钟,但她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穆司爵言简意赅,轻描淡写,似乎只是不经意间记起许佑宁,然后随口一问。